包厢门是开着的，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。
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，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

转到队里的大办公室，只有阿斯和宫警官凑在一起，往纸上写写画画。

白唐左看右看，不太相信，“真没带酒？”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“我问你，江田究竟在哪里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。
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

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，往城外疾驰而去。

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她刚下车，另一辆车停到了她面前，车窗打开，是一个年轻且容貌清丽的女人。

“哪里不舒服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先送你回去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谁要伤害他们？”

“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。”祁雪纯问。

“……聚会我会过来，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，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……每个人都带家属？有这个必要？”